岑二老爷看了眼老友,隐晦地道:“六子,商会这么闹,大概是有人看上了军需这块的油水。”
陆六顺是个能干人,手里有个印染厂外加织布厂,因经营得当,技术好,织出来的布符合军用,所以,这么些年,都有军供这一块。
听的岑二老爷这么说,陆六顺心头一蹙,想了想,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觉出了不寻常来了。”
“咦,怎么说?”岑二老爷看了过去。
陆六顺皱眉道:“你可还记得金老板?就是有一个大马场的东北金老板,我觉得他很是奇怪。”
“怎么奇怪了?”对金老板,岑二老爷还是知道的。
金老板是打北边来的,身后的背景极其复杂,既有满州那边的后台,又和日本那方面牵扯极多。
对此人,岑二老爷没有好感。陆六顺自然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