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莼菜昂刺鱼,可是不容易弄的。
罗丛柏知道这个,更知道瞒姑爱吃,忙道:“自然是要吃的,我们这就过去,石头没事也跟我们一道去下河湾。”
石头正是爱玩爱跟路的时候,听了小叔的话,忙笑嘻嘻地点头,“知道了小叔,我正要和磊子叔去捞昂刺鱼呢。”
喜妹忙也跟着道:“那我和苗妈妈一道下河摘莼菜。”
凌珠奇怪道:“摘菜为什么要去河里?”
想起凌珠是北方人,邵韵诗忙拉了她道:“你不知道,我们这边有道清乾隆年间传下来的御菜,莼菜昂刺鱼汤,要想吃到最好的汤,必须要现摘莼菜,昂刺鱼也得现逮现杀现炖。”
大概是太激动了,难得邵韵诗也词不达意了起来。
罗丛柏好笑地接过话头,对一头雾水的凌珠,解释道:“莼菜是我们这边的特产,生在河里。”
凌珠对从河里摘菜很有兴趣,拉了邵韵诗的手,催道:“我们走吧,我得看看什么样的蔬菜是长水里的。”
常山春好笑地虚咳了两声,道:“急什么,我们还没见一见罗大叔他们呢。”
这一早起的迟就不说了,还不去见见长辈,那就太失礼了。
凌珠一听,不由的吐了吐舌头,讨好地冲着常山春笑了笑。
他们要去前厅见长辈,罗丛柏和邵韵诗都不会拦着。
一行人定了主意,便一道往前院走去。
前院罗大叔正和老伴商议,一道去章家帮忙,昨儿章家荷塘里拔出的藕,还没来得及卖。
“叫老大帮着运去城里饭店。”罗大婶道。
罗大叔点头,“嗯,那就叫老大去,我得将后山的地整出来。”
“你不去章家了?”罗大婶问道。
“不用了,又不是清塘,不用那么多人。”罗大叔摆手道。
老两口正说着,罗丛柏一行到了。
大家彼此招呼了声,罗大叔看着常山春,客气道:“他姐夫,休息的还好?”
这句纯粹是客气话,可听在凌珠耳朵里莫名地心虚。
常山春更是被‘他姐夫’这称呼叫的一囧,好在他已经免疫了。
更兼他为官多年,脸上的表情早就练出来了。
所以,他不动声色地解释道:“一直待在船上,人疲的很,今儿休息过后,再上船,我们也不累了。”
他这话直接就给凌珠解了围。
果然,凌珠脸上窘色一退,也跟着道:“我们休息的很好,多谢亲家大伯大娘了。”
罗大婶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