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他不在意容貌,可能好好的,他自然不想毁容了。且,还能叫某些人的算盘落空,多好!
田晨因为得知脸能恢复如初,一身的戾气都散了不少。
罗丛柏见他这样,这才放了些心。他也怕师弟一时激愤下做了不可挽回的事。
心态平和了些的田晨,对着邵韵诗就是一拱手,“多谢嫂子了,虽说我不在乎容貌,可到底毁容会叫那些家伙得意,我们还是给他们添添堵的好。”
这家伙,这话听来既诚实又有些小幽默,叫人舒畅。
邵韵诗上前给他看了看伤,又搭了脉,点头道:“恢复的不错,身体底子好对伤就有好处,回头晓冬再端补汤来,你可不能嫌弃不喝,那里可是加了有利伤口恢复的药材。”
大夫的话,田晨还是听的,忙点头道:“我会老实喝的,中午没喝,是实在没胃口。”
邵韵诗点头道:“病了一场,胃口肯定不好,你坚持点就是了。”说完,她对罗丛柏道:“我去厨房交代一声,你们说话。”
病人要忌口,罗丛柏知道瞒姑这是在关照师弟,也是留俩人说话。
遂,他忙道:“你叫晓冬去就是了,厨房那边油烟大,又闷热。”
邵韵诗不在意地道:“没事,前几天给你弄的咸菜和肉干什么的怕是好了,我去看看还有什么缺漏?”
田晨一听这话,忙道:“若是弄好了,我想吃些肉酱,果酱也行。”
邵韵诗见他开了胃口,倒是高兴了几分,忙道:“肉酱还不成,我叫人给你弄果酱,那个对伤口也有好处。”
能得口果酱,田晨也是满足的。
瞧着嫂子走了,他馋嘴地道:“我现在就想用脆脆的煎饼裹着果酱吃上一口。”
去!罗丛柏没好气地瞪了眼田晨,虚咳了两声,“想吃东西了,看来你真恢复了。”
没有嫂子在跟前,田晨面上一派阴沉,“我当然得好了,不然不是中了那些人的意吗。”
罗丛柏看着师弟眼里的火,叹道:“阿晨,你想过日后没有?”
“什么?”
罗丛柏见他懵懂,只得直言道:“既然有人要害你,日后肯定还会如此的。所以,你想继续留家里,还是再寻他路?”
师兄的意思?田晨一惊,呆呆地看着师兄,问道:“师兄这是叫我跟着你?”
罗丛柏没好气地道:“什么叫跟着我,是你自己打算走哪一条道,我可是知道你其实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