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师兄夸,田晨掳了把衣袖,憨笑道:“我这不是同师兄学的吗。”
瞧着他谄媚的模样,罗丛柏笑点了点他,“阿晨,早前你在江西的时候,我们组织上有人联系过你,……”
一听这话,田晨忙道:“师兄,这事可不是我不告诉你,而是怕你们有啥子纪律,叫你知道了不好,才没说。”
罗丛柏摆摆手,表示知道,“这事我知道,你别上心,组织上同我说过,才找你谈的。”
“啊?我还害怕得罪了人,叫你为难呢,一直没敢同你说。”田晨心有余悸地道。
又抖机灵,罗丛柏发笑,不与他斗嘴,“当时你不愿留在江西,如今我代表组织再次同你谈话,你可愿意加入我们?”
师兄将话说的这般直白,田晨想了想,道:“我还要再想想,毕竟我要走,得给家里一个过得去的理由,不然凭空消失,那将是天下大乱了,也正好如了旁人的意。”
他没一口答应,倒是叫罗丛柏知道他是真起了心思。
遂,罗丛柏摇头道:“我瞧着组织上并不打算留你在江西,你的特长是管理船队,若是你能继续管着船队,替组织上运送货物,怕是比留江西有用,与你也便利。”
这样?田晨眼眸一亮,点头道:“我确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