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治,什么时候都是沉重的,更别说混乱时期的政治了。
此刻,俩女孩子提起这些游行示威,也是满心的迷茫。
东北的沦陷,更是国人心头的痛,这已经是不分派别了。
“东北那边大学的流亡学生喊着口号,要打回老家去。”仇茹倩顿了顿,才吸气,又道:“学校里的学生会组织学生们向政府请愿。”
邵韵诗读的学校是教会大学,这些事,校方是不允许的,故而也不了解具体的局势。
她听了这些,皱眉道:“这么闹腾,政府八成要干涉了。”
“可不是。不过,日本人可恼的很,在关外在长城各个隘口进行滋扰,想突破长城防线入关呢。”仇茹倩到底有个当警察的父亲,政治敏感度很够。
邵韵诗听罗丛柏说过这些情况,叹了口气道:“政府如今还同江西那边作战,真真是不知所谓呀!”
仇茹倩有些疑惑地看向邵韵诗,“你怎么知道这些的?”
邵韵诗被她这话问的一愣,索性她脑子灵,忙道:“就许你忧国忧民,不许我多了解时事?报纸上不天天报道吗。”
上海是各种势力的集中地,自然各种消息都有。
别说敏感的人能知晓一二时事了,就是不谙世事的孩童,也能说出一两句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