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闹学潮,虽还没起头,就被冲散了,可当局还是以各种理由,捉了不少的学生。
亏的上海文化界人士联合起来呼吁,甚至海外华人也多有声援,这才陆陆续续地放了大部分学生。
可有些起头的学生和老师,到底没能出来。
仇茹倩父亲是南京警察厅的,虽只是个小科长,到底是体制内的人。
且,当日她也没参与什么大事,也不算什么头目,仇父一出面,什么搞不定。
仇茹倩知道好友问的不是自己的事,只是不好出口才如此,便叹道:“经过这一次的事,我爸爸对一鸣哥有些不好的看法了,好在,我妈妈还没反对。”
这话仇茹倩说的不算清楚,可邵韵诗作为闺蜜,自然知道她言语中的难受。
遂,她叹道:“你也不能怪你爸爸,这次若不是曾学长没顾到你,也不会出这么大的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