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山春因为妻妹邵韵诗的关系,对邵老夫人也是不大待见的,尤其她在武汉这些日子的所为,更叫人看不上。
当然,若不是邵兰香没点破凌珠和陆家的关系,邵老夫人对待凌珠就不是现在这态度了。
不然,常山春这会子就不止是看不上人这么简单了。
好在,大家都是明白人,都没点破彼此的关系。
这会子,常山春还留口德地道:“听说这位老夫人是咱们关外的,还是大姓,怎么性子这般不堪。”
凌珠倒也没说他,只道:“就凭她对咱们韵诗那等态度,她能有多清明。我看再不走,她铁定要给江将军夫妇惹祸。”
常山春微叹,“是这话。唉,韵诗妹妹多灵通聪慧一人,遇上这样的祖母,也算是冤孽了。”
“她祖母还好些,最起码还端得住,听说,那位远在北平的邵老爷更不堪呢。”凌珠忧心道。
“是呀,孝道孝道,光这两位就能压住韵诗妹妹了。”常山春突然庆幸起自家虽只留下他们夫妇俩了,可到底清净。
凌珠拉了男人的手,道:“走吧,咱们收拾收拾,兰香姑姑可是个好人,江将军也不差。”
“对,咱们别的地方帮不上忙,好好同兰香姑姑交往还是能做到的。”常山春务实道。
凌珠给了他一个上道的眼神,“可不是这话,邵家那两位如何闹腾都好,只要兰香姑姑站韵诗这边,事情就好办了。”
说完,她也不给常山春说话的机会,直接便拉了人往卧室走。
常山春好笑地看了眼妻子,便随她处置了。
一时,江常两家因为邵韵诗的缘故,交往的越发好了。
几日一晃,一九三三年的三十夜,悄然而至。
邵韵诗没了北上的烦恼,心情极好地打电话给爷爷姑父等拜年。
显然,邵兰香早就等着了,“是瞒姑吗,过年准备好了吗?”
邵韵诗笑呵呵地预祝了吉祥,便道:“爷爷他们呢,小棣元玩高兴了吧?”
小弟自从被爷爷领走后,被教导的很是有了些模样。
邵韵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