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司马衷就闭上了眼睛,呼吸变得十分平稳,继而又开始打鼾。
直到此刻,张度才擦了擦额头的汗,转身看向角落里瞪大眼睛的羊献容,直直地又跪了下来,“皇后娘娘恕罪。”
“啊?这又是哪里错了?”羊献容不知道张度为何要这样说,翠喜略略侧身拦在了她的前面。
“皇后娘娘莫怕,老奴也是迫不得已。”张度的脸上已经出现了深深的疲惫感,连日来司马衷的折腾也让五十多岁的他心力交瘁,整个人的身姿更加佝偻。
“哎,张总管这话说的,别这样,先起来吧。”羊献容伸出了手,翠喜也从旁帮忙,把张度从地上拽了起来。“我们去偏殿说吧,让皇上安静地睡一会儿。”
“好的。”张度轻轻叹了口气,依旧是躬着身子请羊献容先行。
在偏殿里,张度并没有隐瞒,告诉了羊献容关于皇上为何这般模样的缘由。
司马衷刚刚出生之时,也是粉雕玉琢的孩子,皇上司马炎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