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本大人不能审案么?”毛鸿宾不乐意了。此地距离北军府还有半日的路程,他有时间训一训秦朝歌,现在北军府是他当家,至少签发工钱俸禄的时候,必须有他毛鸿宾的签名盖章。
“大人可以的,可以的。”秦朝歌已经看出了毛鸿宾的脸色有异,立刻笑道:“我们不是不相信大人,只是最近很想念皇后娘娘,好几天都没看到她了……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我们都隔了好几秋了……”
“……她是皇后啊,怎么能天天和你们混在一起呢?”毛鸿宾想了想,虽然他也挺想羊献容的,但是不至于这样好几秋。“其实,你们若是真的想她,不妨去禁军那边当差吧。”
“那就算了,袁蹇硕那小子眼睛里只有皇后娘娘,我们进去了,必然会被他打发到别的地方,说不准还要去打扫茅厕呢。”跟着秦朝歌的那几个武卫也小声说了起来。
毛鸿宾看着这些极为年轻鲜活的面孔,心里也有些感叹。当年小小年纪的羊献容在泰安郡的时候,也是不少泰安郡的武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