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怎么会死?”羊献容站立不稳,差点摔倒,“昨日不是还好好的?”
“他喝了那么多的酒,能不死么?”刘聪死死地盯着她,“我告诉你,即便是我杀兄夺皇位,是因为那几个人该杀。但刘曜是我的兄弟,是我最看重的人。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必然是要找人陪葬的。你,就是第一个!”
“他死了?”羊献容颤声又问了一遍。
“你希望他死么?”刘聪反问道。
“刘聪,你说实话!”羊献容忍不住吼了出来,“到底怎么了?”
这一声吼,也把外面的人吓坏了,袁蹇硕和张衡已经跃起,要拉开门看看情况,司马静也喊了起来:“娘亲啊!”
刘广自然是带着人阻拦袁蹇硕他们,结果就是一群人混战到了一起,一时间也分不出胜负。
“娘亲啊!”司马静的声音很焦急又恐慌,听得羊献容也是一阵心慌,也不管刘聪了,拉开了房门看向了外面。幸好,张衡护着司马静躲到了一边,袁蹇硕已经和刘广打了起来,一招一式都很是用力。
“别打了!”羊献容也只好吼着院子里的这群人。但是,他们也不会听她的。
“娘亲啊!”司马静又在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