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你坠子的人是什么模样?”刘聪瞥了刘曜一眼,“他可说他认识大将军?”
“这个……草民当时哭得都快昏死过去了,就躺倒在街边,想着也许就此就死了,也是件好事,从此也就不必再为儿子的生死奔波了。所以当时也是泪眼满目,也完全没看清那人的相貌。只是觉得可能是有些年纪的男子,洛阳口音。身材略瘦一些……其他的就真的不知道了。”
根据这样的描述,羊献容也快速地在心里过着相关人等的模样,但线索还是太少,一时间也猜不出来,就冲刘聪摇了摇头。
刘聪也刚想再说一句话的时候,靳准忽然急匆匆地跑进了大殿,跟在他身后的正是亲侄子,长安府尹靳夕。想来也是得到了消息,赶紧过来看个究竟。
这两人跪在大殿之上,连声称自己失职,怎么能将如此一个小小的案子闹到了皇上面前,说自己必然是能够处理好的,请皇上允许他们将谢天寿押回长安府受审,必然是要给皇上一个交代的。
这两人说得聒噪,惹得刘聪都黑了脸,敲了敲案台,“行了,这事情既然都闹到朕这里了,自然是朕说了算的,对不对呀?”
一句话,成功让这两人闭嘴,眼中略略流露出惊讶之意。毕竟刘聪这大半年都在寝殿里吸食五石散,并未上过朝堂,现在竟然坐在这里条理分明,也是挺出乎意料的。
“既然人家怀疑靳夕的断案,那么,靳爱卿,你是他的叔叔,也是连带亲戚必然是不能参与其中的。”刘聪又看了看那几个正在记录的文臣,一个个看过去,那一个个全都低下了头,显得很是忙碌的样子。他又看了看大殿的外面,有几名武官正在围观,但并没有进来。
他的眉头略微紧锁,手指敲打着案台,一下两下三下……众人都变得异常紧张。他们其中有不少人都是见过刘聪发疯杀了自己兄弟的,特别是看到他的手指这般模样,竟然与那日要杀自己兄长之前一模一样。
“刘曜。”刘聪喊了一声。
“在。”刘曜只好走了出来,但还是将羊献容藏到了身后,他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