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……真是坏。”羊献容轻轻捶了捶他的胸口,“莫要闹了,让孩子们看到可不好的。”
“无事,他们都被朕弄到许鹤年那边去学习法术了。”
“法术?”羊献容愣了一下,“许师兄说这些不能随便教授的,都是有讲究的。并且,还特别难,他们这个年纪,怕也都学不会吧。”
“嗯,正是学不会,正是因为很难,所以才要花时间去学。”刘曜闻了闻羊献容的颈窝,很是满足地笑了起来,“这样一来,他们很忙,咱们不就有时间多说说话了么。”
“你呀……”羊献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,这男人真真是越发黏腻了。
“其实,这一次应当也没有什么仗可打。朕只是想和石勒见见面,摸摸彼此的底细,毕竟他现在的势力很大,若是让他变强变大,对于咱们来说也是个威胁。当初,父亲还能够压制住他,但现在……朕是觉得有些难了。”
“天下四分五裂,首要要做的是自保,特别是在这样的冬季,还是要保存实力的。”羊献容想了想,“许师兄说今年北方冬日应当多雨水,对来年的春耕是有益处的。所以,你这一次也是要快快去快快回,好好计算一下土地的问题。”
“嗯。”刘曜点点头,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