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是不是在装的?”王欣容问。
孔少佳认真思考了一下,才回道:“我看着像是装的。”
“那,要怎么办呢?”她继续问。
孔少佳想到了对付耍赖的人,就是要比对方还有赖皮,于是,他回答:“我们就假装不知道他是装的,当他是傻的,该怎么对待就怎么对待。”
“这样的话,是不是真的有用呢?”王欣容担心着,万一许修士厚脸皮不愿意离开,还继续白吃白喝又白住着。
这种情况也不是不可能。
她想着就看在对方财大气粗,又比较爽快,没找事,这些好印象,就最多让多住七日。
孔少佳想了想,也没把握一定有用,跟装傻的人计较起来,还是有点费心的。
对方要是想着一直装傻,也不能硬是让他从装傻中出来。
他想好了,到时候自己直接用点手段,把人轰走。
实在哄不走的前提下,他觉得只有硬手段才是最直接最有用的。
总之,没想过要留下这个许修士。
正如王欣容猜想的那样,这人啊,脸皮厚起来,可以全部都当听不懂看不见,装作无事发生。
她以及很明显的说明了情况,这许修士就是一直以自己失去了记忆,不知道自己是谁,不知道该去哪里,赖在这里不走。
也没钱了,天天准时守着饭桌吃饭,到点回屋睡觉。
一日也不去哪里,王欣容去哪,他就去哪。
要不然就是孔少佳去哪,他就去哪,总要跟着特别大酒楼伙计。
他这个做法,很快让伙计们觉得心烦,开始给他找事情做,以让他在这这儿长待到恢复记忆为止。
因为有事情做了,这人每日真就勤快的做起事情。
去菜地除草,浇水。
去劈柴,打水。
又积极地收拾着酒楼内的桌椅凳子等。
看起来就真的跟酒楼的伙计似的。
到了酒楼发工钱的时候,他还跟着伸手要钱。
王欣容和白荷看着他,眼神中透漏出的意思,就是让他把手收回去,人家偏不,一直伸手。
说是辛苦做事,应该有那一份工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