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中的区别在于,这件事怎么去办,如何去办,谁去办。
【三,我TMD替你爹现在就把你腿打断。你以为你搞出这些花样,就能改变什么吗?】
说着,莫怀荣抽出裤子上的腰带,对着我打过来。
我现在的实力,对战普通的超凡尚且力有未逮,这莫怀荣在藏北混了那么久,而且听不少小道消息说我这位二叔的天赋不在我父亲之下。
再加上叔侄这个意义上的血脉压制,他一出手我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。
但现在‘景’印还不知道在哪里,也不知道秦飞扬有没有得手,现在这通幽客栈的内场这么乱,刚好就是这胖子浑水摸鱼的时机。
能拖一秒是一秒。
我向着看台下跑去,毕竟这太平黄石阵的电光可是不是闹着玩的,莫怀荣追在我的身后,手中的皮带向我一甩,瞬间被拉长。
皮带如灵蛇般在空中舞动,我躲避不及,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。
没想到这七匹狼还是个法宝,背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,脚步也稍微放得缓慢,眼看着莫怀荣的皮带再次抽来。
我摸向手臂,抽出鬼骨剑,格挡了几下。
眼看着我就要被莫怀荣生擒,大厅中原本不少看热闹的人也开始给我们这一边使绊子。
这群见风使舵的,无非就是想卖莫怀荣个面子,省得以后莫怀荣真当了玄门的话事人,再找他们清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