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雀铜塑上的“荣”字印记忽然散发出刺目的血光,整个墓室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封锁住了一般,连灵气的流动都开始变得滞涩。
饶是赢勾都在原地愣了一下,眼神中也闪过些许疑惑。
见此一幕,我心里也七七八八的猜到个大概,要说这墓室中最值钱的,大抵就是这四象铜塑了。
被我二叔光顾一次的大墓还能剩下这四个大件,这绝壁有鬼。
凭我二叔的眼力这四件铜塑的底细肯定摸的大差不差,他不是不想动,而是不能动。
这方地脉的问题早就存在,况且枪打出头鸟,他莫怀荣猴奸猴奸的,道理肯定不会不明白。
……想到这里,我用力一拍额头,既然我二叔来过这墓,那也就说明,我二叔估计十有八九也被这地方给复制了。
这样一说来,如果那个复制的也出去了……那现在在外面铺子里二叔是真是假?
况且,在这大墓当中,这四象的铜塑上便有我二叔留下的印戳,而且做得很隐秘,应该是早就发现这方地脉的问题。
算来算去,如果我爹没出事,这地脉的问题还轮不到我来解决,这四象上的戳,也算是一个暗手。
念及至此,我没有继续思考下去,不是不愿意去想,而是来不及再想下去。
嗡嗡嗡!
就在此时,那四象的首级猛然冲开原本安放的位置,发出沉闷的碰撞声。
周遭蔓延的血线宛如活物般蠕动,将它们脖颈的断裂处缠绕缔结在一起,仿佛一根根血红的经脉,在这铜铁的身躯中有了一丝生命的气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