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岁嗤笑几声,粉嫩的肉垫踢了踢他。
白虎恍惚睁眼,在酒精的刺激下,他看见了一小团毛茸茸的轮廓,晃了晃头,定格的视线才逐渐清晰。
见到是熟悉的金渐层,苏呈疯了一样要撕咬他。
只是老虎终究抵不过小猫的灵活。
小猫站在江上护栏,醉酒的白虎猛地扑向那几道重影,最后失足坠入江中。
这冰冷的江水,也该你尝尝滋味了。
小猫抖擞了一下胸前的毛,忽略惨痛的吼叫,迈着优雅的步子离开了。
在学校,许倾幻对宴岁避而不及,也不敢再惹是生非。
宴岁也没再对他做过什么,他本以为宴岁放过他了,不想第一学期快要结束时,网上突然爆出了关于他的很多黑料,以及骗钱的事,影响过大,最后他被开除了。
宴岁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,原主尝过的痛,也该让他们感受一遍。
“想什么呢?”温煦坐在浴缸中,抱着窝在怀中,水嫩的少年。
宴岁撩了撩水,“想妈妈了。”
温煦将他正过来,面相自己,“那,周六周日我们去见妈妈吧。”
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,见见我丈母娘。”
宴岁撇撇嘴,“谁是你丈母娘啊?”
温煦理所当然道:“咱妈啊。”
“贫嘴。”
温煦不要脸的嘟嘴凑过去,“岁岁你尝尝,你尝尝贫不贫。”
宴岁:“……”
搬出宿舍后,温煦是越来越不要脸了,也是越来越黄了……
被勒令退学后,许倾幻就像人间蒸发一样,再也没出现在宴岁的世界。
但宴岁也没打算就此放过他,许倾幻死在了一个寒冷的冬夜,没人知道他为什么会蜷缩在雪地,整整一夜。
而宴岁一直很注意母亲的身体,定期带她体检,吃补品,母亲的身体也不再是弱不禁风,渐渐有气色了起来。
瞧见宴岁有人爱了,她也放心了,对于男人还是女人,她也不在意,只有儿子有人疼,有人爱,且儿子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