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哄着挠了挠他的下颌,手却被推开了。
“又怎么了?”他真想叫他一声大小姐。
到底谁是太子?谁是太医?
似是觉得自己作的太过分了些,他别扭的看向他,咬了咬唇,最后无奈的汪了一声。
声音闷闷地,很小,有些沙哑,像是咬牙切齿硬挤出来的。
汪完之后,还不忘偷偷关注宴岁的神情。
宴岁眸中止不住的兴奋,他再次抬手挠了挠他的下颌,见他没躲,满意的笑了笑,“方才是孤不好,孤给你道歉,愿愿和外面那些人都不一样。”
“臣比他们干净。”他垂着眸子,阴阳怪气的学着宴岁方才的话。
宴岁无奈低笑,“孤指的是,比起外面的那些人,孤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