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可千万……不要咳咳自责啊……”
老东西心里都愧疚死了,不相信自己的儿子,还如此对他。
他就应该在宴岁按住那盒子不许他打开时,就相信他。
不,应该是从听到这种传闻开始,就相信他,不亲自来查。
“先别说话了。”他招手,“快,将名贵的药材都找出来。”
紧急情况下,这些东西可以吊着人的命,“缺什么,让人去找!”
下人一股脑的端上许多名贵药材,刘婉慧远远站在人群外,心中还在想着如何善后这件事才会不引皇帝的怀疑,压根没看见她送来的药材被送入了宴岁口中。
“呀,殿下吐血啦!!!”香草急的掉眼泪,“这药怎得越吃病的越厉害。”
“你是怎么给太子医治的?!”皇帝责问陆时愿。
陆时愿急的满头冒汗,“陛下,这情况……像是中毒。”
“毒?怎么又是毒?老六不是已经被我送出宫去了?”
“不是那种。”陆时愿摇头,拿出药材闻了闻,“这症状像是南疆有名的奇毒,无色无味,让人神不知鬼不觉的中招。臣以前就曾治疗过中这种毒的病人,症状一样。”
皇帝看向那药材,“这是哪来的?”
“这……”香草犹豫的看向在门口踱步的刘婉慧,“是慧妃娘娘……”
闻声,刘婉慧回头,“怎,怎么了?”
皇帝的眼神太过可怕,以至于她有些紧张和心慌。
他想起来了,这药材的确是她送的,她还特意来自己面前邀功。
而且,巫蛊之事也是她传达的,甚至那花……
也是她提议,说宴岁和他母亲一样,喜爱鲜花,他当时没将宴岁放在心上,念着心中的愧疚,就让她吩咐下人去办了,那花也是她选的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
“殿下!”
大口大口的鲜血将皇帝的衣衫都染红了。
香草哭着,还要替自家殿下给皇帝赔不是。
皇帝心里难受,对陆时愿道:“无论如何,先将太子医好,医好太子,朕重重有赏。”
“是。”
陆时原让他们都退出去,他要给宴岁脱衣服施针。
陆时愿瞧着人都出去了,拍了拍那小鼓包。
宴岁立马从被子里弹出来,满脸是血,正呲牙对陆时愿笑呢。
陆时愿难掩笑意,“看来我这血浆效果不错。”
宴岁闻了闻满是血迹的衣袖,皱眉道:“有点难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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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没从小黑屋出来,我要疯了……有人能懂作者吗,懂得扣1,不懂别扣??^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