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岁捂住他的嘴,“你滚。”
陆时愿无辜的眨眨眼,模样纯情极了。
但宴岁知道他心里卖的什么骚。
“你说啊!”香草骑坐在小泉子身上,“你这个白眼狼,忘恩负义的东西!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“殿下殿下!!”小泉子抱头,躲着那抡出飞影的小拳头,“快救救奴才啊!奴才要玩完了!”
宴岁赶紧叫住香草,他让陆时愿过去将小泉子扶起来。
陆时愿听话过去,然后给了小泉子一脚。
宴岁:“……”
小泉子:“……”大兄弟,你有事吗?
陆时愿笑笑,“方才慧妃叫他出来当证人的时候,臣就想踹他一脚了。”
闻言,都走到床边的香草,又回去补了一脚。
这是真生气了。
小泉子哭唧唧,“奴才冤枉啊……”
“你们别打他了。”宴岁挠挠头,“那是我让他这么做的。”
“啊?”香草震惊。
陆时愿却仿佛在意料之中,并无震惊,今天发生的一切都预料不及,他并不知晓这其中的一切。
但在前几日宴岁问他有没有省事的吐血办法时,他就隐隐猜到会发生什么。
在看到那盒子里的物件后,他更确信了,这是小殿下反设计刘婉慧的一场游戏。
从这花送过来,宴岁就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那晚和陆时愿目睹男女主私会后,回来瞧见那些花,他突然就明白哪里不对了。
有一点不错,他母妃爱花。
但他母妃向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