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束了一上午的捕猎,权肆前脚刚踏进房间,后脚墨栏就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。
这小子把花往权肆面前一晃,“喏,那个男孔雀又给您送花来了,都连续送了十天了,这一天天的,算盘珠子打得真是响。”
权肆悠悠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”
“我、我这不是关心族长您嘛?”墨栏摸了摸后脑勺,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瞟了他一眼。
权肆看着这一捧白玫瑰,轻叹一口气。
“明天那个使者要是再来,你替我婉拒一下,就说以后不要再来了。”
墨栏:?
他很想问一句:族长您确定这委婉吗?
“您觉得那孔雀人怎么样?”墨栏双手环胸。
“他人不坏。”权肆评价得很客观。
“那您对蝰蛇族首领呢?”话锋一转。
提到秦忌,权肆有几秒的沉默,看样子是在思考怎么说比较合适。
“看上去并不如表面那么冷血的家伙。”
权肆最后给出的答复是这样一句话。
“你这八卦心也不知道藏一藏,”权肆拿过笔墨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,“与其好奇我的事,不如多考虑一下自己的人生大事。”
“我不想那些。”墨栏摇了摇头。
“总会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