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神色显然与这般英俊而略带阴柔之男子不符,犹如戴了一幅不合尺寸的面具,既引人发噱,又令人骇然。
被责之乔安言,面露愕然,痴痴望向盛绮亚片刻,眉头微蹙。
“有何贵干?”
平素而言,此番言语并无不当之处。然而今日乔安言心境恶劣至极,偏逢此人饱食终日,前来挑衅。
原本盛绮亚胸中积攒着一股无名怒火与怨气,本欲听乔安言温言软语以慰藉其受伤之心灵。不想却听得如此冷漠之语,宛如泼下一盆冷水,令其心凉至底。
“果真变了,你确乎变了,以往你的态度尚算过得去。”
“你究竟意欲何为?若无事,恕不远送。”
乔安言素来不将怒气迁于他人,语气平淡,听来虽有礼却显疏远。如此一来,盛绮亚愈发感伤,撅起嘴唇,一脸无辜可怜之态。幸其容貌出众,否则这般神情足以令人生畏,直欲送往西方极乐世界拜见佛陀。
“昨夜我拨打你电话,为何接听者却是龙沉励?那时已近戌时了吧?莫非你与龙沉励已然同居?”
此言一出,务务瞬间恢复生机,坐于柜案一侧,瞠目注视二人,心中暗自揣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