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突然安静下来，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。
五秒钟后……
“馒头，你冷静点。”
“玲啊，去把厨房的刀收起来。”
“阿姨，馒头去你卧室拿剪刀了！”
“让开！我要杀了他！”
……
晚饭后，我叼着烟，坐在大院的洗衣台上，慢慢吐出烟雾。
“你也真是的，自己兄弟下手这么狠。”鸡哥坐在我旁边看向被我揍得可怜巴巴的水牛：“你这娃，怎么说话不经大脑呢？”
“你猜，他为什么叫水牛？”
我笑了笑，起身来到水牛身旁：“走，跟我出去逛逛。”
水牛咬紧牙关，拼命摇头。
“嗯？去不去！”
“去，去……”
再次回到烧烤摊。
由于快过年了，回来的人特别多，所以烧烤摊的生意异常火爆，没有一个空位。
尽管是冬天，黄珊珊忙里忙外，小脸也是红扑扑的。
我从屋里搬来一张空桌和椅子，示意水牛坐下。
自己则是帮忙去了。
这一幕，似乎又回到了我刚到谷城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，谁都可以打我，骂我，欺负我。
可日子还是很有盼头，至少每天最开心的事情就是见到黄珊珊。
我盯着她来来回回的身影，会心地笑了笑。
“让开！让开！”
一群混混突然出现，领头的小辫子直接将一名男顾客拎起来推到一边：“老板呢？给我滚出来！”
“来了来了！”
黄老板面带笑容，手里拿着中华烟跑了出来：“几位大哥，我就是老板，来！抽根烟。”
“我抽泥马！”小辫子反手一耳光打过去：“能懂点事不？”
黄珊珊吓得叫了一声，立刻吸引住小辫子的目光：“哟，这姑娘不错，来，跟哥玩玩。”
“住手！”我赶紧冲过去，笑眯眯地看着小辫子：“你他妈是谁？”
“你在问我是谁？”
小辫子用大拇指倒指着自己鼻子，哈哈大笑道：“兄弟们，告诉他，我是谁！”
“西门乱不乱，胜哥说了算！”
“大声点，我听不清！”
“西门乱不乱，胜哥说了算！”
混混们震耳欲聋的声音，吓得其他顾客起身腾出了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