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江宴清去会议室开会之前,钟晏不得不当着他的面,将手中的药剂仰头饮尽。
“给你。”江宴清便重新打开抽屉,将那罐尚未拆封的果糖递到他手里。
“会议可能会晚点,如果不想待在办公室的话,可以下去转一转。”
“费雷德会跟着你的。”
“嗯嗯。”钟晏嘴里咬着水果软糖,含糊应声:“哥哥去吧。”
江宴清看着低头摸糖果的小Alpha心下一软,抬手揉了揉对方的小脑瓜之后才离开。
……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“出来吧,你跟着我干嘛?”
无所事事,便跟着弗雷德在楼下闲逛的钟晏侧身看向从角落里出来的人影。
“谁跟着你了,我只是路过,路过还不行吗?!”宋政梗着脖子就是不肯承认自己确实在跟着他。
“你有什么事吗?临近中午,钟晏估摸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,想要上楼找人一起去吃饭。
“那什么……我……”宋政支支吾吾半天愣是什么也没表达清楚。
“你不说我就走了。”钟晏说走就走。宋政这才着急了,险些闪了自己舌头,硬着头皮道:“我是来跟你道谢的!”
宋政在毕业典礼上没见到人,之后就一直在军部接受特训,便一直没寻到机会向面前之人道谢。
虽然他不想承认,但对方确实救了他。既然遇到了,那就该态度诚恳一点。
“考核中你救了我和我们大家,我理应向你道谢,谢谢!”
钟晏觉得面前躬身道谢之人有病,有大病,十分不能理解:“我又不是为了救你们才救你们的,你没必要和我道谢。”
他那时候只是一心为了还那人的人情,和他有什么关系?
“而且,若真论起来,比起道谢,难道不是你该为你的自负向我道歉吗?”
钟晏随手抓起花坛里的枯枝掰着玩。而宋政都听晕了,待反应过来时,他已经心直口快,跟他道了歉。
“你说什么呢,我哪里自负了,我那时候只是不相信你而已!”
“我管你信不信我,反正你的道歉我接受了。”
“萧楚厌,我是不会为我的自负……呸!我才没有自负呢!”
“呵、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