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不羡羊’‘添把柴’‘和骨烂’……怎么想都是这三个。”
尔嘉王点点头，目光沉重，小白不明所以，小汤圆就将手机递给她看这几个词的意思。
“你是说……是鹅肉？”小白颤颤巍巍把手机还给小汤圆，“鹅吃鹅肉？这……可现在不是和平年代吗？”
123想了想，开口道：“Moon是天山一脉的，天籁死了，她大概是最后一个继承鹅。”
“那跟吃鹅肉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我推断，天山一脉会起死回生，但他们生活的地方资源稀少，若是气候不好，很容易灭族。”
尔嘉王也明白123的意思，接道：“再加上之前毒蛇会捕捉天山一脉进行拍卖，应该是需要一直隐居，所以不断换地方。”
小白似乎明白了一些，“所以，他们没吃的，就吃自己族鹅吗？”
123点点头，“这些雕塑神情或多或少都有些痛苦，但是这里并没有出现战争的元素，大概率是这样的。”
想到这些，123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，在这样的地方待久了总归会有些共情，甚至抑郁，看小白状态不太好，几鹅径直上了通往四楼天台的楼梯。
天台上，风带着几分凉意，却也吹散了三楼那股令鹅心悸的血红氛围。透亮的天，与刚才的恐怖场景形成了鲜明对比。四鹅站在这里，仿佛暂时逃离了那个充满暗示与压抑的空间。
“呼，总算出来了。”小白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，脸色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，“那个地方，真得让我心里很不舒服。”
尔嘉王望着远方，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，“是啊，没想到Moon会以这样的方式，让我们了解她族群的过往。”
小汤圆紧握着手机，“所以，Moon是希望通过这些雕塑，告诉我们什么？”
123点头，声音低沉而坚定，“也不一定是为了告诉我们，她可能也希望得到理解，但在艺术馆，不会有鹅去破坏作品，我们这种行为，也确实不太妥当。”
“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小白问道，眼神中既有不安也有期待。
123沉吟片刻，然后说道：“Moon的定位在这里，应该不会离太远，我们找找吧。”
天台上无处藏身，除了水箱就没有其他建筑，正当四鹅一头雾水时，突然，小白踩到了什么。
“123！我，我好像踩到地雷了！”小白吓得说不清楚话，她只能感觉到自己脚下的脚感不太对。
123赶紧跑过来，蹲下身检查小白的脚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