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冲你来的。”尔嘉王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稳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123闻言，目光微微一闪，随即点了点头，似乎并不意外。
“我早有预感，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。不过，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直接，用这种方式来警告我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办？”尔嘉王透过后视镜，快速瞥了一眼123，她的脸上没有明显的恐惧，只有坚定和决心。
“我不会退缩。”123的声音虽小，却异常坚定，“Moon已经死了，只能说暗号的一个赚钱路子没有了，从来到鹅城，到现在，已经不知道破坏了多少次暗号的阴谋，可是我总觉得，我做的还不够。”
“你，为什么要破坏暗号的阴谋？”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，我只记得自己最开始来到鹅城，就被他盯上了，后来牵扯到了贩卖鹅口的事情，我丢了烤鸽子的工作，进了理塘的事务所，后面大大小小接了案子，或多或少会有暗号的影子。”123和暗号对峙这么久，却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很了解他。
“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吧？”
123抬眸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尔嘉王，没有打算瞒他，“和你一样，我是丧葬者，都是鸭阵营的。”
“这么说来，我们就算给暗号做事，也是天经地义咯。”尔嘉王明显是在自嘲，他和黑心杀手是亲兄弟，也会出现不一样的阵营，这随机分配让他很是无奈。
“给谁做事，看的是自己良心，不是阵营。”
尔嘉王听后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，眼中闪过一丝赞赏。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。不过，你得小心，他们既然已经出手，就不会轻易放弃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123轻轻叹了口气，随即又振作起来，“谢谢你，尔嘉王。有你在身边，我感觉安心多了。”
尔嘉王微微一笑，没有再多说什么。他知道，123一直很有主见，她不需要过多的安慰和劝解，只需要一个坚定的支持和陪伴。
回到事务所，123立刻开始整理思绪，试图从这次事件中找出更多的线索。而尔嘉王则默默地守在一旁，随时准备为她提供帮助。
天蒙蒙亮，当城市的喧嚣逐渐苏醒，123终于有了些许的发现，刚想找个鹅说，尔嘉王就端着一碗面进来。
“先吃口饭，你都通宵一晚上了。”
“等下吃，你看这个，我查了邮到我家的快递，没有发件信息，完全是有鹅直接放到我家门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