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？都把我抓来了，不如直接杀了我，杀了我一了百了。”
水牢里，滴答滴答的声音打在123的心里，好似解脱在召唤她。
“死亡是解脱吗？”
那句话又开始萦绕在耳边。
“杀了你？杀了你我可舍不得。”暗号粗糙的手指摩挲过123湿漉漉的头发，盯着她的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战利品。
“随你。”
123闭上了眼睛，不愿再与暗号有任何眼神交流，内心的绝望与愤怒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，将她紧紧束缚。
她深知，无论自己如何反抗，在这位强大对手的掌控之下，逃脱几乎是不可能的，但即便如此，她也不愿轻易屈服，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。
暗号似乎看穿了123的心思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“你的决心倒是让我有些佩服，不过，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。你还有用处，我得留着你，慢慢玩。”
123抬头，面无表情，除了眼中的怒火无法掩饰，话语说出来倒是冷静地吓鹅。
“为什么不能和平解决这一切？赤色你已经掌控住了，鸡阵营的感染大计被你摧毁，你明明可以不用赶尽杀绝的。”
鸡阵营是狼子野心，但现在他们没了感染母体，也能消停一阵子了不是吗？
暗号笑了，笑得很大声，嘲笑123的无知，嘲笑123的痴心妄想。
“你觉得，在‘鹅城’这片浑水里，还存在什么和平？你，或是任何一只鹅，都不过是这棋盘上的一枚棋子。”
“可棋子也有选择如何落子的权利。”123不甘示弱，直视着暗号的眼睛。
暗号微微眯起眼，似乎在评估123的话。
片刻后，他轻哼一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：“权利？你懂什么是权利吗？”
“每个鹅都有活下去的权利，你没资格替他们做决定！”
暗号笑着，没有一丝前摇，大手直接抓住123的头按进了水中，123一时间没反应过来，猛地呛了一大口水。
“123，你听好，有权力才有权利。”
随着暗号的话语落下，几个手下开始将123从水牢中拖出，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浸泡而显得格外虚弱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，摇摇欲坠。
然而，她的眼神依旧坚定，仿佛在告诉所有鹅，她的灵魂并未被摧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