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思维又是清明的,条理也是清楚的。
感官虽然比起之前要迟钝不少,但也依然是能感觉到舒服与欢愉的。
“还是得吃点,我看看这个酒店里有什么。”
说完,梁屿川一只手撑在她耳边,另一只手伸长开灯,接着又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菜单。
扫了几眼后,他问:“是点几个菜,还是弄碗面简单吃点?”
夏眠蹭了蹭枕头:“都行。”
梁屿川道:“那就点两碗面,再加两个菜。”
夏眠声音很轻:“好啊。”
梁屿川看她一眼:“困了?”
夏眠道:“早就困了。”
又是爬山,又是跟梁屿川闹。
全是剧烈的不能再剧烈的剧烈运动,她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昏睡过去,已经很难得了。
这也是得益于她在梁屿川不在的日子,有意识地加强体能训练。
夏眠虽然瘦,但体能还是不错的,否则也没法在手术台旁聚精会神地站几个小时。
甚至有时手术连做,一站得十几个小时。
为了小命着想,她再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