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哪里是浅尝,这么一起来,就跟天雷勾地火没什么区别,噼里啪啦的就响个没完了。
一次不够又来一次。
这里还比国外更自在,两人都不用担心会有谁路过,虽然说隔音没那么好,可是独立的小院子,隔壁肯定是听不到的。
家里又没有人,陆兰序发了狠,直接就做到了半夜。
中途给祝穗岁喂了点水,又缠着人要个没完。
祝穗岁觉得比上一回还要来的激烈,这个男人哪里三十了,看起来就像是到了巅峰时期似的。
她委屈巴巴的,还是有点不太适应。
相处了两辈子的陆兰序,突然变了个人,她肯定是要习惯一下的。
“陆兰序,你是不是陆兰序,我怎么觉得你好像不是我丈夫了。”
陆兰序神情多了几分餍足,听到祝穗岁的话,只是掐了掐她的腰肢,“说什么胡话,我不是你丈夫,那谁是?”
祝穗岁哼哼唧唧,“以前的陆兰序可不会这样对我,他什么都不说,例行公事一样,结束了就完事。”
哪里有什么再来一次,那是不可能的。
还有规定的房事次数,一周不能超过几次。
就因为这些,祝穗岁才觉得,陆兰序不爱自己。
现在想想,那都是陆兰序造成的。
陆兰序:“以前总怕再深入一些,会把你折腾坏,你忘记了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了么?”
祝穗岁:“啊?”
她还真有点不太记得了。
陆兰序将人搂在怀里,“你那时候那么瘦弱,我一碰上,就跟要断了似的,我稍稍用力一些,你就疼的直哭,我只不过放纵着自己时间长了点,你后半夜就开始发高烧了。”
自从那一回之后。
陆兰序完全不敢再这样,就算自己在想要,那也是先自己解决,总不能不管祝穗岁的死活。
她每一次生病,陆兰序都跟着担惊受怕。
这事情很遥远了。
祝穗岁都有些不记得了,小时候的自己,虽然也是体弱,可发高烧还是少数,身体是到了四九城之后,突然开始莫名其妙的发高烧。
现在想起来,估计就跟胡永春有关系,不过也清楚了陆兰序当时是心疼自己。
她眼睛水汪汪的,“兰序,对不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