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穗岁道:“这些年,我也没听说过有什么特别出彩的玉雕技术,而在港岛那边,老师傅更是稀奇人物,真要有这样的人物,怕是早就荣冠港岛了,既然当年入魂一刀选择隐退,我想肯定是有什么原因,如今再找,我们也只能在港岛,试着打听一下了,对了,若是能有对方流传出来的玉器,我们又如何辨认呢?”
现在找人不好找,特别是特意隐姓埋名的。
那就只能根据玉器判断了。
但凡有一样对方流传出来的玉器,那就能顺着这个玉器找。
这自然比瞎找要强。
闻言。
严子卿回道:“寿爷爷有幸见过入魂一刀的作品,他们家的玉雕手艺,非常特别,哪怕是模仿的,也有独特的线条美感,旁人看不出来,但干我们这行的,听他说了之后,倒是好辨认,寿爷爷的记忆力很好,还画出来了,我找给你看一看。”
等着严子卿将画纸交给祝穗岁,她看了一眼之后,不由惊叹,“光这么看画纸,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手艺有多能工巧匠,实在是令人惊叹。”
只见这上面的线条柔美,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融洽奇特,这玉雕作品,本是飘飘欲仙的仕女图,画在纸张上就已经是脱纸而出般,只是画,都已经如此复杂,要想将其雕刻下来,不敢想有多惊艳。
严子卿道:“我爷爷说,这作品他也有幸目睹,堪称绝美,寿爷爷的画纸,只能画出三四分,雕刻在玉石上的美,令人震惊,无法形容有多厉害,玉石本就坚韧难以雕刻,可他却能将仕女雕刻的宛若真人,只可惜那作品已经遗失,据闻之前出世的时候,就搞过一个拍卖会,是被一收藏家拍走的,如今也不知道流落到哪了。”
真要是能将这手艺继续传承下去,让世人一睹其风采,才不枉费了这手艺。
只可惜,能不能找到后人不知道,后人还在不在,也不知道。
后人有没有传承这门手艺,也无人得知。
少年成名的入魂一刀,如今在哪里,也没有人知道。
祝穗岁倒也多了几分想找寻对方的心思,不过这事情也急不来,只能随遇而安了。
等一切都准备妥当。
祝穗岁拎着包袱行李,便先去了港岛。
至于于泽和赵良,说是晚一点过来,祝穗岁也没说什么,他们比起自己没有那么的自由,现在想想真要是按部就班的毕业,然后等学校安排的工作,那就真是吊死在单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