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过道小櫈上,我问墨凌晨:我们坐多久火车,还要坐船吗?到那边我想先租个房子休息一段时间,再做打算吧!
墨凌晨回:嗯,好,住的安排好了。
墨凌晨,之前一直觉得梓涵是飘忽不定随时离开,现在才觉得人真实。
他也发现她爱看窗户,有时候是看风景,有时候是发呆,眼神无波的发呆;他能感觉到她对他依赖,但他还是没办法靠近她的内心。
下了火车安排的房子已经提前让人打理好了,包裹也在房间里,没安排上岛,岛上除了部队,就是军嫂,家属和在里面上班的人员,剩下的就是生产大队的社员。
墨凌晨鼓起勇气,勇敢追求。开口就用这时代特有的自我介绍方式说:梓涵,我墨凌晨25岁,京城人,家里有爷爷奶奶,爸妈,一个大伯,两个叔叔,两个哥哥,一个弟弟,哥哥都结婚了,有两个侄儿一个侄女。我想和你结成革命伴侣,希望你同意。你的事情我家里人都知道,都支持我对你的追求。
梓涵拍拍心口,你突然那么大声吓死个人了,魂都没有了。
墨凌晨,你对我是什么心里能说说吗?同情,可怜,都不是爱。
梓涵,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国营饭店,丽丽那女孩戳你额头戳红了,你还点头,我笑了,看你回头心里想还机警的这都能感觉的有人看自己,觉得你可爱;第二次是火车上你那砖头砸的我心尖抖抖,觉得你勇敢;第三次……
梓涵听他说每一次见面,都没有同情,怜悯之意。以前觉得我们两个人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,以为他知道。
他是知道,他觉得不正式。墨凌晨,国营饭店那次,不算第一次,那次没有我的参与,火车上才是第一次见面,记住了吗,举举小拳头比了比,听到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