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看着母后恨恨的眼神,崔巧月心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力量,忽然支持住她。
“母后不是说不用管大夏的习俗吗?母后不是告诉我,在草原没有正室妾室的说法,只看娘家的势力吗?”
见到颛渠阏氏勃然色变,崔巧月的心里也生出快意来。
“草原的婚礼不都是在白日里么?原来母后心里,也没将草原的规矩放在眼里的。又何必偏偏对我强求大夏的规矩?”
“你!”颛渠阏氏使劲一拍案几,案几上的茶杯“砰”地跳起来,又歪斜地落在案几上,茶水肆意横流。
“你在大夏就学了顶撞忤逆的本事了?”颛渠阏氏厉声道,“大夏就教会你这些了?”
脸面一下子被扯掉,崔巧月骄横的秉性也立刻暴露出来,幼时的委屈,在大夏的隐忍,回到草原以后仍不得母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