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他们了解到更多情况:这怪病每次卷土重来,零号病人都是在去田里干活时脚底被划破,回来之后就发烧、昏迷、病毙,最后尸变。不知情的死者家人最容易被尸变者咬伤,但随着这种疾病被熟悉了解,倒霉蛋已经很久没出现了——直到巴卡村村民们在村长的指令下打算完好无伤地抓一个样本。
女人说着说着就哭哭啼啼起来:“家里的顶梁柱啊,求求你们,一定要想办法治好他——”
“我们不是医生,但也会仔细调查此事,争取弄清缘由。”希里严肃地说,“只要搞明白起因,救治的办法自然也就近在咫尺,能带我们去看看你丈夫干活的地方吗?”
他们来到巴卡村这次的活死人病初始感染者劳作的田野边,很快明白了他们会被划伤脚的原因:安泰利对米德兰而言是北方,但依旧属于温带,这里的农民种植的都是稻,此刻接近黄熟,水已经排掉,但田里的地表状况依旧复杂,光着脚下地,被小石子、硬土块什么的划破确实再正常不过……
“既然都是脚底被划伤,干活的时候穿鞋不就好了?”罗德不解地问。
“干活很费鞋的,农民们负担不起。”希里简单回应道,并没有嘲讽他何不食肉糜的想法,“除了巴卡村,这附近还有哪几个村庄同样出现过这种病?”
巴卡、巴克、巴库、巴林……一大堆环绕着皮塔尔城、彼此紧邻名字也很相近的村庄,在地图上将它们简单标出后,众人很快发现:他们全都处在同一条河流的两畔。
“这种病的源头,很可能就在这条河的上游。只是不知道这到底是自然形成的疾病,还是人为干预的非自然产物。”这句话出自凯瑟琳之口,“安泰利官方对此事不以为意的态度很奇怪,我做个恶意点的揣测——这病说不定是用来对付帝国北上进攻的武器之一。”
“你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点。”格鲁姆摇摇头,“得病后好几天才会见成果,还得靠咬人才能传播,怎么做武器?”
“切,如果你是个法师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