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内,祈南言还没开口,贺慕辞倒是率先质问,“那是谁。”
祈南言哪里看不出他这是吃醋了,也没故意唱反调,解释道,“我助理,刚才在教他处理公司事情。”
贺慕辞委屈道,“教人用得着靠那么近吗?”
祈南言:“……”,如果他没记错,他和秋泽之间的距离在塞下一个成年人绰绰有余,怎么到了阿辞眼里就是靠那么近。
如果解释又会显得奇怪,索性转移了话题,“你来做什么?”
贺慕辞颤颤巍巍举起手,“你对他和颜悦色,对我就是不假辞色。”
祈南言扶额,男人吃起醋来简直不可理喻。
“你还遮着眼睛,你不是不是不想见我,你是不是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