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东西有营养。”
邵慕辞放下调羹,拿过手机,给他播放了一则哲学视频。
祈南言看了个开头,果断把手机从眼前挪开,深沉评价道,“果然很有营养,甚至营养过剩,导致我的脑子有点晕,我觉得我要睡一觉去消化。”
“嗯,睡吧,如我我没记错,你今早满课,要是不想挂科,放心大胆睡,我支持你。”
面对邵慕辞的调侃,祈南言放下勺子,往后一仰,崩溃又怨气的说,“为什么上课大学还有满课。”
邵慕辞笑着说,“因为本质还是上课,只不过换了个地方,到了大二就好了。”
祈南言嫌弃看了邵慕辞一眼,“咦,辞哥你现在怎么也一股师味了,高中那会,每个老师都和我们说,上了大学就好了,现在辞哥你又说,到了大二就好了,大二课其实严格来算,也没好到哪里去。”
“嗯,有道理,所以赶紧吃早饭,在耽误下去,就要迟到了。”
祈南言忽然想起一个事,“辞哥,你是怎么知道我早上满课的?”
真正的心思自然不可能说,“从官网上看到了,你没和你班级同学住在一块,防止你哪天忘了,我只好承担提醒你的责任咯。”
祈南言喝了一口粥,笑吟吟道,“辞哥,你真好。”
邵慕辞笑而不语,他其实不单单是因为这个理由,更深的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掌控欲。
吃完后,两人出了门,宿舍大门分道扬镳,邵慕辞的教室就在宿舍不远,祈南言则是还要在走个十来分钟。
踩点进了教室门,发觉他昨晚坐的位置没人,祈南言拿着书本又坐在了角落。
历史系因为就业难度较高,因而人数不多,大概三十个人,因而就算全部人都来了,看着也还是稀稀疏疏的。
祈南言前脚刚进来,后脚上古代历史的老师,约莫五十的样子,黑丝夹着银丝,穿着一身格纹polo衫,带着一副眼镜,穿着西裤和皮鞋,手里拿着小蜜蜂和书本走了进来。
四十分钟的课程,讲的虽虽然古板,但引入的例子却是比较轻松,因而也没那么难以接受。
课间十分钟休息,有人聊起了天,有人约着开始打游戏,祈南言起身出了教室,去了厕所,洗了一把脸,清醒一下,毕竟他还没完全从假期里脱离出去。
距离上课,约莫还有五分钟的时间,祈南言去了楼下小卖部,买了一瓶矿泉水,拧开喝了一口,手机亮了,是邵慕辞发来消息,问他大学第一次课怎么样。
祈南言回了一句还不错,老师讲课有趣不古板等,聊了几分钟后,回了教室。
对比第一节课的老师,第二堂课明显专心听课的少了不少,尤其是后排,简直是重灾区,打游戏的打游戏,看小说的看小说,甚至还有小声聊天的。
台上的老师似乎早已习惯,依旧自顾自的讲着,但祈南言却发现了,对方眼神总是看向那些没有听课的人,似乎在记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