祈南言挑眉,“难道我像是在下的?”
楚慕辞没吭声,但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。
呵,祈南心中冷笑一声,但眼里却逐渐变得湿润,嗓音哽咽,“原来,你也觉得我是个病秧子,原来竟是我一腔痴心错付,竟然觉得你会是那不同。”
楚慕辞一脸懵,不是在讨论谁上谁下的问题吗?怎么又忽然扯到身体上面来了。
祈南言见他不说话,眼眶的水色更甚,还透着些许的红,“你”,仅一个字,后面像是难过的说不出口。
楚慕辞神色慌乱,“没,我没有那个意思,我从来没这么看待你。”
祈南言泪眼婆娑的盯着他,开始紧逼,“既然你没这样觉得,那你说,为何从一开始你就觉得我一定是下的,难道不就是因为你瞧着我身体弱,反抗你不得?”
楚慕辞只觉得天下最冤,都不见得有他冤枉,苦着脸解释,“我不是,我没有,阿言你误会我了,我就是从未想过我是下的,我一直都觉得你和常人无异,断然不敢以体弱来欺你,看你,我心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“既然你不是将我看做病秧子,你以前又是如此认为的,莫不是,莫不是你在边关早有心上人?也同我一般是个男子,所以,所以,你”,祈南言忽然瞪大眼睛,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,看楚慕辞的眼神,也活像是在看负心汉。
但心里小人却是摇头晃脑,得意的说,一环接一环。
楚慕辞属实没想到问题还能扯到这上面,顿时大惊失色,脑子也成了浆糊,抓着祈南言的手,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解释,“我没有,我在边关没有人,除你以外,我由始至终从未对别人动过心,只有你,我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