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半个多小时后,慕辞确定那微微量的安眠药发挥效果,这才站起身,来到三楼,手刚碰上门把手,又松开,转头去了隔壁,祈南言刚来那会住的房间,拿着之前祈南言初次来穿的那套睡衣进了浴室。
洗完澡出了房门,站在门口迟疑着不敢转动把手,拿出手机,调出监控,只见床上的人,连姿势都未曾动过,半张脸埋在被子里,睡得正香。
这才微微放下心进了卧室,轻手轻脚躺在床上,一把将人捞进怀里,慕辞轻轻喟叹,各种情绪糅杂在一起,弄得他不安极了,只有当抱着人的时候,心里才有片刻的安宁,就像是失眠的病人,唯有阿言才是他的特制褪黑素。
祈南言蹭了蹭慕辞的脖颈,兀自睡得香甜,那一蹭,就好像是在安慰不安的爱人。
祈南言睡得迷迷瞪瞪间,伸手去捞人,结果只捞到一手温热的空气,倏地睁开眼睛,身旁确实没了人,祈南言差点被气笑,不是,他这个被锁的还没想着跑呢,他跑什么,简直倒反天罡。
心里抱怨不假,但祈南言知道,阿辞心里还是有结,对于给他下药又锁他,正常遇见都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