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的,大哥,这一单生意确实划算,一个书生,一个婊x,你我拿了先好好享受一番,哈哈……”一个彪形大汉摸了摸胸口的毛发,露出了色眯眯的眼睛,哈哈大笑道。
身边有些矮小的瘦子却冷哼道:“哼,你若是想玩儿,自去青楼玩耍,那婊x是主家要的,动了,那二百两你赔?”
“嘿嘿,大哥说的是,大哥说的是,嘿嘿,咱这一行,讲究一个诚信,要不谁还来找你我兄弟办事,大哥你说我说的是不是?”那大汉嘿嘿一笑,提了提腰间的朴刀。
那瘦子道:“算平日没有白白教你,等做了这一单大的,我们就离开杭州。”
“离开杭州?去哪里?”大汉微微一怔:“老子可不去那些个鸟不拉屎的地儿。”
“你知道个屁,如今你嫂子有了身孕,你外甥不能再跟着我们这么漂泊了,我听闻山东水泊梁山呼保义宋臣x宋公明为人仗义,广纳天下绿林,还有西北张迪田大帅,占山为王,更有南方方腊,江湖人称圣公,还有王小波、李顺二位,也是劫富济贫的仁义之士,你我兄弟二人手中的本事,谋个位子也不是不可,何必再过这东躲西藏的日子?”瘦子啐了一口,从竹林间的小道走过。
大汉嘿嘿一笑:“原来大哥早有打算,怎么都行,只要跟着大哥和嫂子,嘿嘿,怎的都行。”
“恩,算你还有点儿良心。”瘦子道:“入了城,到了屋里,我去拿那个婊x,你去抓那个书生,千万不要惊动官府的人,这是腰牌,你拿着。”
说着,扔给大汉一个木制的腰牌,再看这二人衣着,却是一身的上将军府兵的装束,只是有些不合身罢了。
清晨的雾气刚刚散去,江宁跑了步,照例到了柳思思家中,柳思思昨夜忙到了很晚,方才睡下,臭豆腐都已经按照酒楼的名字分装在食盒之中了,等着人来取就是,陆羽彤倒是起了个大早,本要喊柳思思,却又不忍心打扰,便自己化了丑装,开了门,知道江宁要来,便在前厅坐了一会儿。
“怎么,今天倒是起得早?”江宁笑着走进来,正要坐下,却见陆羽彤面色凝重,眉心紧蹙,心中猛然咯噔一下。
“江宁?”
这是江宁听到的最后一句声音。
漆黑的夜,就像死一般宁静,江宁睁开眼,心却一沉到底。
双手双脚被绑,嘴巴被堵住,这是一间柴房,他被……绑架了……
江宁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自己能不能脱困,他呼吸顺畅,脖子有些疼,应该是被人击昏带了回来,一盏油灯,外面天已经黑了,说明他已经昏迷了一整天,陆羽彤在哪里?柳思思呢?
杭州城因为程锦云的事情,戒备森严,虎贲军在外,太守府和上将军府的人都撒在城里,怎么被绑的?背后主谋又是谁?这匪窝有几个人?
脚微微动了动,还好,突火枪还在……
身后,油灯的光亮晃动,脚步声清脆的传到了江宁的耳中,江宁立刻闭上了双眼,耷拉着脑袋。
“他娘的,这书生就是书生,当真是不经打,就一下,就他娘的睡了一天。”
大汉拿了油灯,在江宁脸上晃了晃,啐了一口:“他娘的,大哥,依我看直接剁了,那小婊x交差就行了,哪儿那么多事儿?还得看着。”
窗外传来一个声音:“老二,你再废话,小婊x你就别想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