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邢夫人没有察觉到怪异,见众人都不说话,走上前拉着尤清之的手:“侄媳妇放心,我是个最热心肠的,要是有什么不懂不会的只管来找我。你不知道,这高门显贵啊,拜高踩低的人多着呢。”
王夫人见她越说越不像话,连忙笑着打断她:“说这些干嘛,今儿是侄媳妇的好日子。日后行事,自有人家珍哥儿教导呢。”
王夫人一开口,众人纷纷附和,空气一下子热闹了起来。
邢夫人咬牙跟着笑笑,心里却恨死了王夫人。
这一出戏不知道谁是观众谁是角,尤清之只当自己是这屋里的一个摆设,一句话都没有说,在盖头底下打了个哈欠。
时间推移,太阳渐渐落了下去,房间里的陪客也走了。可贾珍也不见回来。尤清之带来的陪嫁丫头银蝶俯身轻问:“大爷到现在还没回来,要不我去前面问问。”
房间里守着的丫环婆子们互相对了对眼色,又垂下头默不作声,看这新夫人如何反应,好决定日后怎样行事。
“不必”,尤清之打了个哈欠,一把把盖头掀了:“你让人送些吃食来。大爷在外应酬宾客,还不知什么时候回来呢,我们只别打扰他,自行事罢了。”
众人没想到尤清之是如此反应,一时惊愕住,都没动作。
银蝶最先反应过来,上前扶着尤清之起身。其余众人见了忙簇拥上来。听了吩咐给尤清之收拾钗环,又叫人送来吃食,服侍尤清之用完饭。
贾珍最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