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年多前,她饮的还是贡茶。
靳玉看向她,他倒不知她爱饮茶,说来,她对很多事有所涉猎,但都没到偏好的地步,就算在练武上勤奋,也没有冲击武学巅峰的狂热。
柔安看回去,领会到他的疑问,“有好茶可品,我心甚悦;没有好茶,有其他佳饮,也很美。纵没有佳饮,也有美食,没有美食,还会有其他可堪赏味的事物,世上妙处千千万,何必盯着一件挂心。”
靳玉看着她不错的心情,心情却反常地没能好转,反而骤然自失起来:她对物如此,对人可也是如此?没有他,她也无半分惋惜或半丝留恋?转而另觅他人?
不过,自持如靳玉,瞬间就挣脱了轻微而无谓的患得患失,一边在心底自嘲一边勾起一丝笑意,“那此间事了,离开时不带你的藏珍匣可好?”
“不好。”
柔安斩钉截铁。
她的藏珍匣不大,用来装她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