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做法在现在看来有些过分了,那个自杀就直接被送到了疯人院,多少有些不太人道,按照现在不是应该先请心理师进行心理干预嘛,学生们提出了自己的意见。
沈翊也赞同这个说法,便问出关在疯人院里的就一定是疯子吗?
“霍加斯就是想要告诉后来者,正常与疯狂都是被社会定义的,一个保守和专横的社会会把正常人疯狂画,到底谁是疯子,裁判权被掌握在我们每个人的手中,而我们每一个人却无时无刻不被自己的同类裁判着。”
最后的目光落在了带着耳机安安静静作画的学生身上,沈翊走了过去,看到他的画露出了笑容,然后摘下了他的耳机,问道,
“告诉我,你都看到了什么?听到了什么?”
“是舒伯特的小夜曲,我看到了有人撑着船,船桨推开水面上的睡莲。”
果然是文艺青年呀,说话都这么有艺术性,司颜有些好奇他到底画了什么,下一秒沈翊就满足了她的好奇,将那幅画面向了众人。
一幅很温馨的画作,月光之下,静谧的小河中停靠着一艘小船,两旁的树好像在沙沙作响,隐隐还能听到虫鸣声。
“现在你们还要那么定义他吗?”
学生们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,他们以为自己很懂画,也很懂人,结果也不过是被偏见蒙蔽了双眼。
话说司颜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