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灵珠瞟了她一眼，乐了。
这不是大半年前，曾经见过的一个女修吗？对，是紫云阁的弟子。
就这种熊孩子，他们师门还真放心，又给放出来了。
不过这次在她身边的，不是上回那个斯文有礼的男弟子，换了一个。
“喂，你的狐狸卖不卖？”
柳乐儿好半天才把目光从小狐狸身上挪开，看向水灵珠。
这一看之下，不由大大的嫉妒起来。这女人长的也太美了吧？
水灵珠压根儿就没想搭理她，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半包间，坐下。
拿过玉简，就开始点菜。
“我跟你说话呢。你听不见吗？这么没有礼貌。”
柳乐儿觉得她非常下自己的面子，不由得火大。
水灵珠喝了一口茶，笑吟吟的说道。“第二次。”
“什么第二次？”柳乐儿莫名其妙的问。
“八个月前，云州城，珍馐阁，你的鞭子是怎么没的，忘了吗？嗯？”水灵珠提醒她。
“今天，这是第二次。
如果再有一次，小姑娘，我不介意帮你保管，你这颗既蠢又毒，并且不含脑仁的小脑袋。”
水灵珠能看出来，她的身上沾染了一条人命。
“上次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师兄，是不是已经没了？”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柳乐儿大吃一惊。
“我还知道，他的逝去与你有关，是你害他送命的。”
水灵珠淡淡的说道，一手抱住小狐狸，另一手轻轻抚摸它漂亮的毛发。
柳乐儿当然记得，毁她鞭子的那个丑女人。
“你胡说，我没有。二师兄是被一只疾风狼咬死的。”她尖起嗓子反驳。
“要不要我请你二师兄出来，亲自问他一声？”水灵珠笑笑，回她一句。
柳乐儿一下子脸色惨白，显然吓得不轻，她惊惶四顾，“大师兄，我，我不舒服，我们走吧，快点儿。”
她刚才，好像真的感觉有很冰冷的东西，在碰撞她。
那个被她叫做大师兄的，迷惑的打量水灵珠一眼，却是不敢再看，只觉这人的气场无比强大。
两人匆匆离开之后，水灵珠才收回了她那一丢丢的威压。
饭菜上桌之后，水灵珠一边喂小狐狸，一边自己吃饭。
她对着墙角叹口气，“我不太习惯吃饭的时候，有人，不，有阿飘在围观。”
一团混沌不清的气团，飘在水灵珠脚下，是一个跪拜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