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间的郎中大夫,对于妇女儿童之症,涉及甚少。”朱大山道:“我来之前,还看过一位夫人,其实就是产后气血不调,脾胃虚。
妇人生产之后,浑身关窍打开,若是这月子坐不好,日后可有罪受。
但是就是如此简单的病症,跟妇人的哥哥聊了几句,竟然发现整个江浦竟然没有一个大夫能治,真是奇哉怪也!”
“民间女子,哪里都如宫里府里那般娇贵?”郑南山无奈一笑,看着手中的百草图,“若是要编书,你这百草图只能够算是附录,其中的方子,你还需要多多费心。”
“自然。”朱大山笑了起来,眉眼舒展,“就是恐怕好方子不易得,得用金银来撬!”
说罢,朱大山晃了晃脖子,环顾四周,悄声对着郑南山道:“我看你这地方也挺大,我出来也没有带多少银子。还有一笔诊金在路上,以后这买药方编书出版,总是要钱的.....”
“朱爷您就安心住下吧!”郑南山无奈打断,朱大山嘿嘿笑了几声,目的达成。
“其实我也不是非要占你这个便宜,主要是那评书,我还没有写完,后面不是得接着写?反正也要送给你,在这儿也就省了路上功夫,你说是不是?”朱大山说话欠欠的,目光又是落在樟树之下正在读书的袁宝身上,“明年考?”
“嗯。”
“你这时间掐的可真好,若是没有有心人捣乱,十六岁就能够进入朝堂了。”朱大山放下茶杯,瞧着杯子里面,大朵的金丝菊,“朝堂不易,十六岁是不是太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