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球儿竖起了一根手指,他的一贯价格。
“一两银子?”姜文蓝问道。
毛球儿很是满意地点点头,这读书人还是上道。
“可以,你跟我来。”
两人的身影,没入更深的黑暗之中。
二月春,考场之外,袁无味跟白七七站在一起,瞧着穿着一身蓝色对襟棉袍的袁宝,步入考场。
瞧着袁宝的背影,袁无味突然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慨。
白七七则是紧张的扭着自己的手绢儿,对着袁无味说道:“应该……会拿第一吧?”
“第一不重要。”袁无味回了一句,送完袁宝,两人回了五味馄饨店,袁无味照常下馄饨。
一个老客道:“还以为你今天不出摊了!”
袁无味道:“今天正逢考试,我去送考。”
老客姓黄,约莫三十多岁,长得十分高大英俊,面容也是白皙异常,说话有的时候细声细气的,十分……温柔。
袁无味喊他,黄先生。
黄先生照例要了一碗馄饨,他吃馄饨,不加辣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