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!”
刘老爷子在人群之中,大声喊道:“难不成是黄婆子,吞了我们的份子钱!不对是吞了龙王大人的份子钱!怪不得广济河年年夏天涨水!冬天干旱!是黄婆子吞了喜钱,让龙王大人不高兴了!”
“这就是降灾啊!”鲁老板在一旁帮腔,细伢子几个小伙计,又连声附和。
顿时整个场子都议论开了。
梁潇瞪眼瞧着袁宝,袁宝道:“梁大人为什么这么看我?钱不是我拿了,而是龙王大人拿了,保佑沂水百姓风调雨顺五谷丰登,难道梁大人你这个父母官,不开心吗?”
“我倒要看看,你怎么给!”梁潇呵斥道。
袁宝拍了拍手,一百多个青壮年闯进了龙王庙,将那些真金白银全部都抬了出来。黄婆子立即飞扑上前,趴在箱子上,嚎道:“你们不能拿!你们不能拿!梁大人!梁大人!”
鲁老板一手就将黄婆子提了起来,扔到了一边,银子金子全部都抬到了水边。
“反了,你们这是造反!”梁潇大喊,“张大胆,带人给我把这些刁民全部抓起来!”
梁潇话音刚落,几十个衙差就跑了过来,张大胆看着那一百多人的身后,那些看热闹的,吃席的,成千上万的老百姓们,都默默站在了那一百多人的身后。
目光冷冷地瞧着他们。
张大胆立即心生胆怯,回头看向梁潇,“梁大人,我怕怕龙王降灾!”
“废物!孟孝呢!”
“大人大人!师爷走了!”一个衙差举着信件跑来,梁潇打开信件一看,“母丧,守节。”
四字简约明了,却无法拒绝。
梁潇恨恨道:“他老娘死的还真是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