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居庸关实权还在师傅手中,提前做好部署,说不定还能够抵挡的住鞑靼的进攻,替凉州多争取一些时间,可是现在,多了一个兵部侍郎周一河,又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谋划这件事情?
“两位哥哥,师傅多久能够出来?”
李哥道:“这鸟官说话就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,一般总要说个一两个时辰,今天久一点,估计也要出来了。”
金贤站在门口等了一会儿,就听见门打开的声音,自己师傅微微欠着身子,替周一河开了门,尽管被周一河明里暗里说了一两个时辰,面上仍旧是带着笑容。
“周大人说的是,我一定整改,今天晚上阳关酒楼,在下订了一桌席面,还请周大人大驾光临。”
“怪不得在雁京人人都夸辛将军是个聪明人,今日一见果然如此,今晚我们就去阳关酒楼接着聊!”周一河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的步伐,昂着头离开。
辛光直起了背,跟这些文官打交道,真的比跟鞑靼倭寇打仗还要累,不仅身体累,心也累。正准备回去继续处理公务,眼睛余光看见了躲在柱子后的金贤。
“怎么回来了也不说一声?”
金贤皱眉,他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最尊敬的师傅,如此卑微的模样。
明明他是保佑居庸关的将军,却要被一个没有上过战场,提过刀的文官训斥。
“师傅……那周一河实在是太过分!您就不能够一本奏折参上去?”
“参他?为什么要参他,就因为他说的那些话?金贤,没有他周一河还有李一河孙一河,而且他说的,我听听就好。等到他一走,这居庸关还不是我来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