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到半夜,周一河摇摇晃晃,提着重重的食盒,脚步不稳上了马车,马车没有去官署,却是去了红袖楼。
金贤与辛光站在大街上,看着马车的影子,辛光眉头拧成了一个大疙瘩,希望周一河真的能够调来兵器和粮草。
凉州看来既没有粮草也没有兵器,居庸关一破,凉关危矣!
“师傅要不要直接上告朝廷,坦白其中危险......”金贤话还没有说完,辛光便是摇摇手。
“你不懂朝廷那群文官的做派,在事情没有发生之前,说再多的话都是跟他们要钱的借口,他们不会同意,反而会反咬我们一口,说我们危言耸听。”
“可是开春之后,鞑靼进攻我们居庸关,凉州无法回援,山同还在凉州的南边,我们居庸关难不成真的就要孤军奋战?”金贤眼中有了泪花,居庸关守城士兵不过六千人,要如何面对鞑靼的十万铁骑?
“现如今我们只能够早做准备,希望在我们坚守居庸关的时候,朝廷能够迅速派兵回援。”
“现如今的朝廷,都是一些蛀虫,郑先生那样的人,都被他们逼死了,一旦居庸关被围哪里还有什么人可以回援?”金贤眼中泪花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