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她忽而忆起往昔,却又觉可笑至极。此前,她虽曾满心只想逃离贤王府,远远避开贤王。
然今时今日,她满心满眼皆是贤王,哪还有半分逃走之念,反倒满心期盼贤王速速回府与她相见,恨不能立时投入贤王怀中。
此前所历诸般磨难,皆为苏傲珊精心筹谋之阴谋,致使她与贤王之间横生极大误会。
想到此处,她禁不住暗自低语:“苏傲珊,你着实可怕至极!”幸好能与贤王冰释前嫌,再续缱绻深情。
“王妃娘娘,这个贱人这几日在贤王府里过得可真是悠闲自在!哼,等下她就大祸临头了,等太子把她接走,待王爷回来知道后,定会雷霆大怒,认定她是个爱慕虚荣的贱女人,绝对会立马与这个贱人和离,到那时,这贤王府里面的女主人,就非王妃娘娘您莫属了。”
苏傲珊的心腹丫鬟水桃,怯生生地站在亭园另一端的角落里,她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一刻不歇地紧盯着韦舒窈,同时嘴巴像连珠炮似的一刻不停地向苏傲珊说着话,那副急切谄媚的模样,活脱脱像一只急于讨好主人的哈巴狗。
苏傲珊听了,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说道:“甚好!本王妃等这一天可是等得太久了,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,也配与本王妃争宠?”此时,旁边的丫鬟水桃又谄媚地附和道:“就是就是,王妃娘娘您身份尊贵,哪是那贱人能比的,等王爷休了她,您就可以高枕无忧了。”
王妃微微仰头,一脸得意:“待此事一成,定要好好整治这府中风气,让那些个有非分之想的人都知道,这贤王府,唯本王妃说了算!”话音刚落,未曾想,贤王赵忻帆竟突然英姿飒爽地归来。
贤王赵忻帆一身锦衣华服,剑眉星目,英气逼人。
韦舒窈瞧见,瞬间双眸放光,迫不及待地如一只欢快的蝶儿朝他飞奔过去。
她的裙摆随风飘动,发丝飞扬,脸上洋溢着无法抑制的喜悦与激动。
贤王赵忻帆见状,疾步向前,张开宽阔而有力的双臂,将韦舒窈整个人紧紧抱入怀中。
韦舒窈的头深深埋在贤王的胸膛,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,双手紧紧环住贤王的腰,贤王则将下巴轻轻抵在韦舒窈的头顶,双臂不断收紧。
忍不住问道:“舒窈,这几日我不在府中,你有没有想我?”韦舒窈嘤咛一声,娇嗔道:“不想你,我想谁呢!我就等着你快点忙完回来见我,我心就如那风筝,线的那头始终在你手中,你不在,我的心便无处可依。”
“这么巧,我也是这么想的!”贤王赵忻亦满意的即刻回应着韦舒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