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红娘,上次我来还是你接待的我,你还向我介绍莺莺姑娘气质婉约,让我常来呢。”
陈缘有点不安,她不能确定红娘会如何做。
撇开她的识人本事,这分明就是得罪客人还是维护姑娘的两难选择?
按着红娘唯利是图的性子,断然不会得罪客人,怕是会将自家姑娘舍出去。
红娘上下打量,画画男以为她还没想起来,又提醒:“这银子,银子你总记得吧?我的银子上常常沾有颜料,上回我给你银子,你还特意说过这事。”
红娘一拍脑袋:“这位爷,您确实是第一回来,莫要拿我们楼里的姑娘打趣。”
“怎么可能?你好好想想。”
“想了想了,想破脑袋,您也是第一回来呀。”
客人们再次议论起来:“这红娘的识人本事可是一绝,看来这人真是第一回来。”
“是啊,估计是想姑娘想疯了,才生出这些糟心事。”
陈缘见红娘竟选择维护莺莺,瞬间觉得有了靠山,站直了身体:“哎呀,有些人呐,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吃不到天鹅肉就自己画天鹅,画也就画了,竟还想着用那种不入流的画来敲诈天鹅,这小天鹅真是好生可怜呐。”
“就是,莺莺姑娘真可怜。”
“这男的怕是有什么妄想症?”
画画男恼羞成怒:“我没有妄想。”
见他要上前打人,陈缘一个箭步,把红娘挡在身后,棍子自袖中滑落,她握住棍棒尾端,对着画画男的胸膛,重重一击。
随后,护院们上来将人抓住,顺便抢走了画。
陈缘瞪视着他:“不堪一击,废物至极。”
红娘差点腰伤再犯,好在陈缘上前时,另一只手还记得拉她一把,这才没像上回一样倒在地上,摔出腰伤。
红娘历经风雨,还是第一次这般被人保护,心中五味杂陈,面上仍表示不悦:“得罪客人,你倒是得意上了。”
“红妈妈,这种客人不要也罢。”
“行了,都散了吧。”
画画男在护院们的挟持下被扔出去,并且还被红娘下令今后禁止进入凤鸣楼,他吃了哑巴亏,叫骂着离去。
莺莺拉着陈缘,仍旧心神未定,红娘招呼完客人,对她说:“行了,今天回去休息吧。”
陈缘笑道:“多谢红妈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