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，爷爷，我刚才好像出现幻听了，”赵盛甩甩头，企图把脑子里的水从耳朵里甩出来，“我可能是昨天晚上没睡好。”
“你问问寒寒不是就知道了。”赵成钢一指赵寒。
赵盛一脸痛苦地看向她，问：“真的吗？”
“嗯哼。”赵寒轻松地说。
赵盛沉默了三秒，接受了，同时一脸热切地看着林小雨，说：“那小雨，如果你不考虑继承爷爷的公司的话，考虑进军娱乐圈吗？你这个长相和气质挺适合的。”
“你还是星探呢？”林小雨先是觉得意外，随后一股佩服之情油然而生，在现在这个各个行业都卷起来的年代，每个人都是斜杠青年，就连一个公司的老板也不例外，竟然还兼职做星探。
“我是伯乐。”赵盛整理一下衬衫领子。
“可是我不想当马，”林小雨苦着脸说，“马脸好长。”
赵寒轻笑出声。
赵盛尴尬地清清嗓子，说道：“这只是一个比喻。”
赵寒开口了：“她这就是拒绝你呢，这只是一个委婉的说法。”
“可以先考虑考虑，这是我的名片，不论什么时候想来，随时欢迎。”赵盛递给林小雨一张烫金的卡片。
“小雨，爷爷刚说的那些也考虑考虑，这是我的名片。”赵成钢也从兜里掏，掏了半天伸出手来还是空空的。
赵盛正想笑，被赵成钢一个眼神瞪回去了。他说：“把我电话写到你名片上。”
赵盛没有办法，把名片从林小雨手里抽回来，然后去找了根笔写上，再还给林小雨。
林小雨低头一看，本来只有两行的高端卡片上，又多加了几个字，画了一个箭头指向下面的一串号码。
“赵爷爷”划掉，“赵成钢爷爷”，划掉，“赵成钢赵爷爷”，138xxxxxxxx。
“爷爷，那我俩就走了，下午回去还有点别的事呢。”赵寒跟赵成钢说。
赵成钢觉得能留下赵寒吃个饭已经不错了，况且还遇到了干女儿的女儿，收获颇丰，也不多做挽留了，让小梁给拿了几盒人参片等干货，放她俩走了。
从赵成钢家里出来，林小雨轻拽了下赵寒：“姐姐，我怎么感觉你哥有点不正常？”
“自信点，把感觉去掉。”赵寒说完回头看了眼门口，确认赵盛没有跟出来，才放心拉着林小雨去开车。
林小雨微呼出声，又赶紧把嘴捂上，眼睛瞟了瞟周围，压低声音说：“真的吗？他是小时候发过高烧烧太久了吗？”
“哈哈哈，你为什么这么想？”
“因为我看他这个情况不是一天两天的，有可能是小时候留下的病根，就是那种，后遗症，你懂吧。”林小雨神秘地说。
彼时两人已经坐进车里了，林小雨的声音也恢复了正常：“是不是呀？”
赵寒好笑地看了她一眼，回答道：“不是。他没有小时候发烧烧坏脑子。他就是单纯的智商没有那么高。但好在听话，爷爷说什么他就照着做，时间长了，对于管理公司也有了一些头绪。而且，在娱乐圈方面，似乎有着异于常人的天赋。”
“其实爷爷特别护短，他只有在自己人面前才会对孩子这么严厉，要是搁外面，可不能让别人欺负到自己孩子头上。”
“我懂，就是类似那种自己的母校只能自己骂，要是别人骂肯定就急眼了。”林小雨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