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隆哭了，眼泪哗哗的。
明明耿炳文也打了败仗，你们为什么不说他，偏偏针对我？
朱元璋冷厉的眼眸死死盯着他，“九江，虎父无犬子，咱一直非常看好你，以你的能力不应该这样菜。”
“你率几十万大军疾行，指挥有度，颇有章法，可为何总是在关键时刻败下阵来，而且把粮草辎重都留给老四？”
“最后，还是你给老四开的城门。”
“告诉咱，你是不是故意的，你是不是早就投靠了老四？”
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但李景隆不能不回答。
“太祖爷，臣没有投靠燕王，臣自始至终效忠的都是大明。”
他痛哭流涕，一副追悔莫及的样子。
“是臣辜负了太祖爷希望。”
“臣承认，臣真的菜，燕王真的强，臣打不过燕王，根本打不过。”
朱棣是太祖爷亲儿子，朱允炆是太祖爷亲孙子，皇位之争，原本就是老朱家的家事。
自己瞎掺和什么。
只能摆烂。
朱元璋脸色阴晴不定，高深莫测。
他紧紧盯着六神无主的李景隆，目光如刀。
“你没骗咱？”
李景隆磕头如捣蒜：“臣句句肺腑，请太祖爷明鉴。”
那天，当李景隆走出奉天殿的时候，衣服浸透。
杨帆见他安然无恙，竖起大拇指。
“不愧是高情商的帅哥，太祖爷竟然被你糊弄过去了。”
李景隆一怔。
“军师，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？”
杨帆抱着膀子，“后世有人说你是大明战神，只会纸上谈兵，有人说你是大明影帝，靖难第一功臣。”
“其实你只是出工不出力罢了，对吧？”
李景隆摇头，还是那句话：“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明白没关系，你我心知肚明即可。”
杨帆笑了笑，“建文重用文臣，勋贵靠边站，你有怨气，出工不出力。”
“洪武功臣都被杀光了，你贵为曹国公，一旦功高震主，那帮文臣肯定会踩死你，你有先见之明，出工不出力。”
“对吧？”
反正谁当皇帝，你李景隆都可以继续会所嫩模。
李景隆挤出一丝微笑。
“军师，秦淮河畔景色迷人，我请你去那喝酒。”
路上，李景隆好奇问道：“军师，太祖爷说我是大明战神，这四个字到底什么意思？”
李景隆确定，这不是一个好词。
杨帆哦了一声，“不要放在心上，这四个字很快就不属于你了。”